一九九七年,我幸運的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。可惜當時的我一直不精進。直到二零零一年中共邪黨製造了「天安門自焚」偽案後,我感到不能看著殺人放火不管,才突破了怕心,做了一些證實大法、講真相的事情。而後又開始不精進,因為自己的色慾心和怕心不去,被舊勢力抓住把柄,被中共邪黨綁架。
當時警察在外地綁架了我,將我臨時綁架到當地的一個黑窩。這個黑窩當時就有幾十、上百位被非法關押的同修。在這個黑窩中,警察不讓大法弟子交談,而師父慈悲的安排讓我即使在這樣的環境中,被非法關押在一間較為寬鬆的房間,可以集體交流、學法。
寒冷的夜裡,大家給我湊出了換洗的衣服和厚外套,又圍坐在我身邊,一人一段的背法,讓我在短短的時間裡回憶並背下了《洪吟》、《論語》、《精進要旨》……同修們給我勻出被褥,睡覺時一位阿姨同修抱住我冰涼的雙腳,是那樣的溫暖。
隨後我被綁架至看守所,在那裡沒有遇到同修,也沒有法。在第一個晚上,我躺在冰冷的大通鋪邊上,沒有為自己的環境傷心,但在夢中因為自己得不到法、好久沒有好好讀一遍《轉法輪》而哭的很傷心,內心無比渴望獲得一本《轉法輪》。
就是我這純凈的一念,師父慈悲的讓我在與看守所警察講真相的過程中,她有了正念,將前一位在這裡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留下的四分之一版列印出來的、每一講一本的《轉法輪》和一本《精進要旨》給了我。每周給一講,讓我抄完後交還給她。
但在抄大法書的過程中,我起了歡喜心和自滿的心,就是這一漏,又被邪惡鑽了空子。隨後不久,那個善良的警察匆匆來告訴我,她升職調任了,大法書不能給我了。這位善良的警察得到了福報,而當時我只抄到了第六講,這就是我的歡喜心引來的結果。
在監獄黑窩裡,那些沒去掉的人的心和怕心,讓我經歷了更大的魔難。警察不讓我睡覺、讓犯人看著我不讓我休息站著的非法體罰,直到我的雙腳黑紫腫大到無法行走、血壓升高才讓我睡兩、三個小時。在這個過程中,我正念不足,沒守住心性,寫了不該寫的東西,還給自己找理由,沒有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。
在妥協中,我的心性越來越差,精神開始崩潰,自責、失眠。即使在我離開黑窩後,依然處於自責、怕心、自我放棄的漩渦中。我的執著被邪惡死死抓著,又不斷放大,從而控制我,又通過這些讓我產生放棄大法的思想和行為。在色心、怕心、求安逸心、名利心不去的情況下,我被邪惡拖下水,漸行漸遠,忘記了來世的誓約,遠離了大法的環境。
在我的內心深處,我知道自己在犯錯,也知道自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。我跌倒了,就趴著了,這一趴就是這麼多年。就在我這麼污濁的情況下,師尊還是沒有放棄我。師尊慈悲的讓我通過互聯網輾轉遇到了外地的學法小組,從而找到了同修,雖然遠隔千里,十年來只見過幾次面,卻幫我請回了《轉法輪》。其中一位素未謀面的老同修,堅持近十年給我不定期打電話,鼓勵我要堅持修煉。
本性的自我在被深埋,窒息中依然存有一絲希冀,我希望我還配得大法,我希望師父還能救我,我內心深處出自本性的這一念:請慈悲的師父救我!
去年三月的某天早晨,我清晰的夢見和家人在一處風暴前,灰色的烏雲遮天蔽日,感覺到風暴帶著水流將摧毀這裡,我們會溺水而亡。這時我對家人說:「不要怕!我們念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。」家人很相信的看著我,和我一起默念「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」。灰色的風暴帶著水牆圍著我們轉,但我的心很定,沒有害怕,也沒有窒息感。只過了十幾秒,風暴就過去了,我們安然無恙,家人的眼裡閃著激動的淚花。我們走到城鎮,街道兩旁都是低矮的建築,泥地上積著水,四周還留著風暴過後的痕迹,很多商鋪都象災後臨時搭建的,但是這些鋪子門口都掛著牌子,或者支著小黑板的展架,家家戶戶都在牌子上寫著「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」,倖存的人們都是知道法輪大法好才留下來的,都在傳頌著大法保佑的奇蹟!
醒來後,我的內心依然激動,我激動的是我夢中經歷的那個空間,那些生命得救了;激動的是我那位尊重信仰的家人得救了;更激動的是,我在夢中還保持了正念,師父救了我。
我拿起了《轉法輪》,打開了明慧網,從新走入了大法中。我象一個新學員一樣學法,向內找,做正事。過程中,時而正念十足,時而拖拖沓沓,但我走回來了!這九個月來,我走在修煉大法的路上!
*本文有刪減,更多精彩內容請看原文鏈結 明慧網 蹉跎二十年後從新修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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