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零零六年底,三十九岁的我走投无路,带着满身的枪痕、刀疤,拖着肿得发亮的双腿,从大都市回到了乡下老家。年迈的母亲看到我这个样子,伤心而又恨恨的说:“我要知道你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,一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啊!现在我是没有力气了,要是我还有劲,我就抱着你一起去跳塘自杀了。”
听着母亲伤心的话,我心中也思绪万千,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!
一、少不谙事 横行江湖好勇斗狠
我初中未毕业就在社会上混了,成天腰里别把刀,为那些菜行、渔行、建筑行业的老板们撑门面、照场子。我讲义气,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,而且不闹赢决不罢休。只要一打架,那就是真刀实枪的干,那是真不要命的。为了打架斗殴,我的肝被对手捅破过,心包被捅破过;和我厮混的女人劝我吸食海洛因止痛,我因此染上了毒瘾。
二、吸毒成瘾 身心俱伤
吸上海洛因后,我为了筹集毒资,我开始贩卖毒品、枪支,犯下了更重大的罪业。二零零零年我拿刀砍伤了人,因此我被判四年半劳改,关进了监狱。
吸毒不是好事我也知道。从九三年开始我就戒毒无数次,花了不知多少钱,最终毫无结果。二零零四年刑满释放后,我仍毒瘾难断,又重新开始吸毒,而且瘾越来越大,发展到大动脉注射,连戒毒所都不敢收留我。此时的我已是面如土灰,骨瘦如柴,双腿浮肿,废人一个。
为了摆脱这梦魇般的生活,我选择了自杀。也许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,我命不该绝。二零零六年底,我回到老家,母亲除了怨恨之外,她又为我指了一条光明大道。我大哥以前是多病缠身,修法轮大法后百病全无了。母亲认为只有法轮大法能救我,立即叫大哥带我一起炼法轮功。
三、得法重生
现在我已无路可走,捧起《转法轮》宝书,接连看了三遍,我明白了这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书。我抱着妈妈嚎啕大哭,我对自己说:“这功我一定要坚定炼下去。”我大哥对我说:“师父说过要多学法,你是新学员,那就更要多看书、多学法。”
经过半个月的时间,我双腿水肿全消,脸色红润,身体康复。以前花了多少万元未能戒掉的毒瘾,现在没花一分钱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我对师父的慈悲救度之恩,是没有任何语言能表达得了的。
四、几经魔难 锤炼法徒
完全康复的我,以全新的面貌,带着得法的喜悦,重返大都市。回到城里后,我除了学法炼功外,我决定要做点什么。
我每天骑着摩托车到处去用油漆喷写“法轮大法好、真善忍好”、“停止迫害法轮功”、“三退保命”等真相标语。哪里是迫害的窝点、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,我就去哪里喷写。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,我因喷写大法真相标语,被非法抓捕,判我一年半劳教,连帮我喷写真相标语但不修炼的侄儿也没放过。
一进劳教所,碰到许多的昔日江湖朋友,他们都非常惊愕:你这次是为炼法轮功进来的?!法轮功真能改变人呐!你眼中已没往日的杀气了!身体也是棒棒的了!连你都变好了,出去后我也要炼法轮功……。
我也向他们讲了我绝处逢生的经历,并劝他们三退,退出党、团、队,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未来。在那里,只要我能接触到的人全都三退了。直到我走出劳教所,大概劝退了三百人左右。
二零零九年十一月,我走出了劳教所。我继续到处喷写真相标语。
二零一零年十二月,我再次因为喷写大法真相标语而被非法抓捕,这次被重判四年劳改,被关进了臭名昭著的某某监狱。劳教所狱警明明知道是法轮功改变了我,但也要用重刑来“转化”我,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。法轮功教我做好人,把我从一个废人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,而他们却企图要把我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讨厌的坏人,一个无用的人。真是荒唐之极!
这个监狱的邪恶程度外人是无法想象的。有一次,因为我不配合他们的“转化”,被关进了小号,期间正逢五月十三日——师父生日,我在小号的潮湿的地上跪下,叩了九个响头,遥祝师父生日快乐!狱警以为我要自杀,他们哪里会知道,我心中装着大法,我有师父,我怎么会去死呢?况且,师父早已经明确说过:“自杀是有罪的。”[1]
在那邪恶的环境里,我抓住一切机会,讲法轮功真相,劝“三退”,在那里大约劝退了二百人左右。
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日,我终于走出魔窟,前后五年之久的非法关押,并未消磨我修炼的意志,反而锤炼了我,使我更加坚定了。
注:[1]李洪志 师父著作:《悉尼法会讲法》
转自 : 大纪元 一个江湖亡命汉的不绝之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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