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今年五十五歲,是個農村婦女,從小膽小怕事,情重。十九歲時,母親過世後,我就更膽小了。父親脾氣不好,只要他發脾氣,我們四個兄弟姊妹就嚇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為了儘快脫離這樣的環境,我在母親過世後第二年,就結婚了。
丈夫是名教師,為人和善,丈夫兄弟三人,他最小。一個哥哥一家都不跟婆婆來往,另一個哥哥家的嫂子也不跟婆婆來往,我結婚後,就跟公婆住在一起。
在我生小孩時,婆婆常常莫名發脾氣,我很害怕,又擔心丈夫夾在中間受氣,也不敢給他說,在月子期間,我常常抱著孩子哭,吃飯也是飢一頓飽一頓,怕婆婆生氣,不敢要吃的。
那時不到三十歲的我已經是有氣無力,農活都是丈夫加班干,感覺沒法活了,常常想死。可是,可憐的丈夫和孩子怎麼辦?丈夫帶著我四處求醫,然而都沒效果,就這樣,活一天是一天。
一九九八年三月,我得法了,煉功時間不長,我就能安然入睡,幾天後,就象變了個人一樣。身上的病不翼而飛,第一次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。
村裡人看到我身體的變化,來我家煉功的就有三十多人,十幾個人請了寶書《轉法輪》,有的一家大小都來晨煉,丈夫花六百元買了個音響,供我們煉功用。丈夫和兩個兒子都學法煉功,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。
後來丈夫讓我去學校給教師做飯,當時七、八個人的飯,我一個人全權負責,我都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做假。下班後,就和同修一起學法、煉功、洪法。
一九九九年「七二零」,江澤民流氓集團打壓法輪功,村裡人嚇的不敢煉了,丈夫也不敢煉了,但是支持我。我知道大法和師父是被冤枉的,我就聽師父的話,做好三件事。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,我也列印真相數據,有時丈夫帶我出去發,有時和同修去發。
有幾次在大法的保護下躲過危險。有一次,我開三輪摩托車拉水打農藥,過一個水渠,我想加油門衝過去,結果車翻了,車扣在左邊,我人在右邊站著,車和人都好著。還有一次,我開車在回家的路上,突然下起大雨,我就加速,突然看到進村的路口了,沒來得及減速,一打方向盤,就掉進路邊的水泥渠里,車掉裡面,我卻好端端在水渠上面站著,謝謝師父保護!
二零一六年元月二日早上,三個警察闖入我家,這天早上我剛好沒做資料,丈夫做了大手術,正在家休養。就在這時,丈夫兩個外村同學也來了。警察問我說:「國家不讓煉,你怎麼還煉?」我說:「我一身的病都是煉法輪功煉好的,我按照真、善、忍做好人,沒有錯,信仰自由,你們不知道嗎?」
他們就進房子亂翻,丈夫的兩個同學擋住,不讓進我的房間,說有病人。丈夫由於受到驚嚇,一個月後過世了。我覺的象天塌了一樣,整天以淚洗面,放不下對丈夫的情。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對,可就是走不出來,怎麼辦呢?我跪在師父法像前:「師父啊,請您收回我對丈夫的情吧,我不要這些東西,太痛苦了,我要好好修煉。」
後來大兒媳坐月子,我去幫忙。兒媳是研究生畢業,在我印象中,她是個知書達理、活潑親近的媳婦。於是,我滿懷喜悅的心情去了。沒想到兒子把親家母也叫來了。
親家認為我沒伺候過月子,什麼都不懂,媳婦也看我做啥都不順眼,處處和我做對。我硬忍著,幾乎天天流淚。
師父說:「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。氣恨、委屈、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,根本就不產生氣恨,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。」[2]我就要做個修煉者之忍,我就天天背這段法。
現在我心態平和了,做飯、洗衣服、打掃衛生,啥都干,兒媳婦對我的態度也變了。親家母也做了「三退」,還常常誇我把孫子帶的好,這都是託大法的福了。
小孫子今年兩歲多,長的聰慧可愛,從出生,我就一直帶著。我教他念九字真言,給他聽師父講法。我只要說你念,這小孩就知道是念「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」。
有一次,我帶著他給一個有緣人講完真相,我叮嚀那人說:「你一定要念。」在旁邊玩的小孫子接著說:「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!」對方開心的笑了。
註:
[1] 李洪志師父著作:《轉法輪》
[2] 李洪志師父著作:《精進要旨》〈何為忍〉
轉載 : 明慧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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