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二零一五年訴江之後,明顯感到形勢發生了很大變化,特別是感到很多警察在盼望得救,我也希望把我家附近的派出所警察救了。「警察」只是這個人的職業。而救人是針對人心,不針對職業。
有個片警到我家來敲門,我給那個片警打電話(他的電話公示板上有),讓他再到家裡來。他卻說,不來了,在某某地方辦事呢。他說:「上面讓我告訴你,上次訴江把你抓到看守所,你不配合,絕食回家了。現在國保大隊讓你去檢察院辦理取保候審。辦理取保候審之後,案子就繼續往下進行了。」
我說,你在某某地方等著,見面跟你說。我與他見面,講了一小時的法輪功真相,這個警察表示不想參與迫害。他說:「上面讓我告訴你,我告訴了,我完成工作了。你去不去檢察院、聽不聽我的,是你的自由。」
後來的結果是:我沒去檢察院辦理甚麼「取保候審」,只是真誠的給兩個國保大隊長寫了讓他們明真相、得救的信。第二年,兩個國保大隊長都調走了,其中一個調離了公安行業。
那個片警人很善良,就是被邪黨文化毒害了,是公安系統樹立的「先進」。經過幾次和他見面講真相,他終於明白了,感到了大法弟子的善意,同意退黨了。退黨之後,他當了副所長。他說:「你那個案子完事了。兩個國保大隊長都調走了。現在這個派出所里,沒人想迫害法輪功。但是,你們要注意安全。」
從那時開始,我利用各種形式給派出所警察講真相。講真相時,不把他們當警察,把他們當朋友一樣善良對待。這些警察也都同意退黨。所長也退黨了。
去年,派出所換了新的所長,那天,他與幾個警察急匆匆的要辦理一件急事,馬上要離開。正好我也在。要走前他對我說:「你別走啊,等我一會兒。」那天等了半小時,所長沒回來,我就回家了。過後,給所長郵寄了一本真相期刊,寫了一個簡短的信,告訴他為甚麼要三退,以便下次見面讓他退黨。
疫情期間,我去派出所值班室一看,大法弟子郵寄的真相信,都在值班室裡面放著呢。寫上警察姓名的,就被警察拿走了,就剩下一封沒寫姓名,只寫著職務的,無人領取。值班警察小聲說:「這信,就是你們法輪功的,一看信封就知道。」警察明白的一面其實都在等待大法真相的救度呢。
那天,大廳門口的一個值班警察,我從來沒見過,就與他講真相。他本來戴著護目鏡、口罩,同意三退之後,他小聲問:是記住「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」,對吧?我說對。他馬上摘下了護目鏡和口罩,說:「我不愛戴口罩,還是記住『法輪大法好』保險!」
注﹕
[1] 李洪志師父著作:《各地講法八》〈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〉
轉載 : 明慧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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