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名少年,罹患奇特的精神疾病,他住的病房曾掛著「謝絕探視」的牌子。而高昂的治療費用,讓他像是個「貴族孩子」。絕望中,母親為他開啟了一段機緣;神奇中,少年最終獲得了法輪大法拯救。
我於一九九七年喜聞大法,現年三十二歲。過去我一直被病魔折磨著,修煉大法後,我的生命出現了轉機。我從一個生活都不能自理、自己到底是誰都不知道的廢人,到如今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法輪大法弟子。
一、痛苦的回憶
我上高二那年,患上了病,於是便輟學在家,那年我才十五歲。那是一九九五年春天,那時我常常離家出走,意識模糊。記的第一次離家出走騎單車一百七十公里到了一座大城市,父母親戚四處找我,晚上我就躲在人多的網吧睡覺。第二天到了一個親戚家,那時還稍微有點主意識。
第二次離家出走那簡直是稀里胡塗,我順著鐵路走,離家卻越來越遠。隆冬季節,我衣著單薄、光著腳,山中有毒蛇猛獸、蜈蚣蠍子,我居然安然無恙。第二天天漸亮時,我到了一個農村,一位好心的大爺把我留在他家吃了一頓飯。大爺為我簡單梳洗了一番,找來一套衣褲及鞋襪讓我穿上,給我買了一張回家的車票,把我送上回家的車。
為了醫治好我的病,父母二人走遍了省城各大專科醫院,家裡早已是債台高築。兩年,耗資八萬二千多元,我的病仍不見好轉。因為這個病在當今醫學史上還是屬於不治之症。
這種病誰家攤上了誰家倒霉。父母因為我鬧的幾乎離婚。父親快要崩潰了,對我母親講:「這孩子是個『貴族孩子』,咱家池塘太小,養活不了他。讓他自生自滅吧。」母親講:「他可是咱倆的孩子,無論如何我都得把孩子帶在身邊。」
二、得救
回到家後我只知道睡覺,沒有語言、沒有食慾,母親望著我只有心痛,只有默默的流淚。沒路可走了,母親只好每當一有空就拿著小板凳到我的床邊給我讀《轉法輪》。
母親在一九九七年得法,當時她剛得法幾天。奇蹟卻已在我身上出現了。母親為我讀法第三天,我醒了,我對母親說:「媽媽,我好餓呀!」就這樣我能吃了,身體一天天好起來。
經過了一段時間,我對母親講:「媽媽,我想學功。」媽媽讓我先通讀大法,沒過多久,母親把法輪功的五套功法教給了我。母親上班後,我就自己在家堅持學法煉功,母親有時間也和我一起煉。
通讀《轉法輪》以後,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與來世的真正目地,更加珍惜自己有形的身體。學法以後我明白了許多法理,思路比較清晰。我知道是師父在管著我,讓我理智起來。
三、魔難中我看見了慈悲的師父
母親告訴我抓緊時間學法,不然會被另外空間信息干擾。一九九八年二月,母親讓我開始背《轉法輪》這本書,通讀大法每天二至三講。我從法中明白了自己來世上的真正目地:是等待這部宇宙大法,得法往回修,成佛、成道的。
我的身體一天勝似一天,我心裡不知何以報答師恩,只有一句話:「法輪大法好!」我終於完全恢復了理智、正常。母親也終於帶我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了。
我把自己溶於法中、溶於整體提高中,輔導站組織集體洪法煉功,我就騎著單車跟同修一塊外出洪法、教功。一次大型法會有兩萬人參加,我參加了組字圖形,堅持雙盤打坐長達五個小時。
然而一九九九年「七二零」江氏流氓集團、中共邪黨殘酷血腥迫害法輪功開始,我又經歷了第二次魔難。母親九九年七二零省府上訪被綁架,隨後又接二連三的被綁架兩次,同時我又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。
這一次我在醫院又呆了半年多。一次醫生決定給我做電休克,給我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後,把我抬到做電休克的專用床上,正準備做的時候,我看見師父把送上電的閘刀拉了下來,這邊表現為線路故障停電。第二天母親被釋放,把我從醫院接回家,我又免遭一劫。我深深感受慈悲的師尊在拯救我。
四、救眾生 完成史前大願
二零零一年,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考上了大學。母親跟隨我一同來到了大城市做「伴讀」。在校學習期間是我洪法、講真相的最好機緣。
同學們都特別想了解有關法輪功方面的所有真相。放學後有個別同學到我家讓我教功和我們一起學法。每當試卷有牽扯法輪功的問答題,我們統一回答:「法輪功是正法!」「法輪功是修煉!」
大學畢業考試,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考了全年級的第二名。大學畢業後,我開始獨立生活,在外地打工。我有一個願望:建立一個大法真相數據點。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,讓世人了解法輪功是什麼?
我用自己攢的一萬多元錢,加上父親給了我兩萬元錢;我買回了設備。二零零四年七月我的大法數據點開始正式運作。我是師父的徒兒,我有師父看著,我堅如盤石!
文章來源 明慧網 昔日的棄兒 今天的學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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