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煉法輪功之前,我是做生意的老闆,那時的我年輕漂亮,下海早,吃苦肯干,生意之路走得很順暢,有了自己的廠子,又在上海建立一個銷售點,產品銷往廣東、深圳等發達地區。
就在我生意剛剛起步不久,想打開更大銷售市場時,我的業務經理把我騙了,把錢私吞了,近四十萬元,
那時的錢硬,四十萬能頂現在的四百萬。我一下子債台高築,真有天塌下來的感覺!
兩個姐姐一看我這樣,怕出事,找來一幫人勸我,生怕我走絕路。幾天功夫,我身體不行了,走路打晃,腦子亂糟糟的,白天黑夜心裡只想著:報仇去。
最擔心我的是我母親,老太太沒文化,每天跟著我,瞅著我,勸我的話就那一句:「三兒,想開些,想開些。」我望著母親渴望的眼神和滄桑的臉,心裡很酸,話沒出口,眼淚就刷刷的下來了。母親撫摸著我的臉,眼淚也下來了。但我心裡明白,誰也幫不了我。
忽然有一天,母親拿個小錄音機走到我跟前說:「三兒,你聽聽這個?」我一看,是母親經常聽的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音帶,母親不識字,只能聽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音。這時候,聽到錄音機里傳出的正是大法師父在講「不失不得」的道理。這話正對我心思,我一聽:「不失不得」?不由得一愣,又聽了幾句,覺的有道理。我把錄音機給了母親,覺的煉功是老年人的事,我年輕,修煉的事離我太遠。
就在去上海前,我遇到了這樣一件怪事:我母親還有一本書《轉法輪》。那天,母親勸我看看《轉法輪》這本書,我只是翻了翻,隨手又遞給她。可是,就在我翻開書的那一瞬間,頭頂上有個東西在急劇旋轉,這種旋轉的感覺是舒服和玄妙,這讓我非常驚訝,我馬上把書合上,頭頂的旋轉馬上沒了。我又把書翻開,立刻頭頂上又有東西急劇旋轉起來。我很疑惑:心想,翻書跟頭頂旋轉有什麼關係呢?於是,我第三次把書翻開了,這時頭頂又有東西急劇旋轉起來。
我驚訝的想,這書可能不一般,有空一定要看看,我打算從上海辦完事後,回來把這事弄清楚到底是咋回事。
在上海辦完事我坐上了從上海到北京的火車。我遇到了一件讓我感到很意外的事。
我乘的是卧鋪車廂。對面的下鋪是一個學者模樣的人,後來知道他是教授,旁邊還有他的幾個學生。教授正全神貫注的看一本書,很入神。我問:「您看什麼書呢?」他把書皮對向我,說:「《轉法輪》。」我一驚,這麼有文化的人也看這個?
他見我有些不解,就笑著說:「看這本書的人很多,內容很博大呀!」我說:「您是有文化的,怎麼也看這書呢?」
他放下書,和藹的說:「全世界人都在研究這本書,不光是祛病健身這麼簡單,這是一本佛家上乘大法,你讀多少書,都看不到這上的內容,深奧啊……」他指著旁邊幾個年輕人,說:「這幾個是我的學生,我們是搞科研的,剛從國外回來。」
教授看法輪功的書,這事讓我大開眼界,回家後,我第一件事就是朝母親要她那本《轉法輪》,我想研究一下,這到底是一本什麼書?
在看《轉法輪》的過程中,我有很多疑惑:為什麼這樣?為什麼那樣?在看第三遍時……我驚訝,也終於搞明白了,原來這是一本修煉的書,此後,我走進了大法修煉。
圖為2017年澳洲法輪功學員在室外煉功。示意圖。(EMMA MORLEY提供)
學法修煉後,我受益無窮,比如:一身病好了(不細說),心胸開闊了,遇上不順心事能想開了。對於騙我錢的那個人,大法書上講的很明白:「不失不得」,得到不該得的東西,就得用德交換,人要是德沒了,災禍必來,這是天理。
學法前,一想到騙我的人,我就痛恨他,見到他的家人時也氣得不行。學大法後,我明白了更深層的因緣關係和得失關係。其實,他害人更在害自己,做了一件傻子都不幹的事。我不恨他了,覺的他可憐,他用德來換業,用德換那點錢,天理也不會放過他。
後來我聽說,騙我錢的那個人,在南方找了一個小媳婦,過了幾年好日子後,小媳婦把他錢折騰光了,就把他踹出去了,他又回來找原配。他的兩腿生了惡瘡,一直往上爛,大腿被截肢,後來去世了。
為了還債,我把廠子兌出去,一下子變的很輕鬆,又去做別的生意。現在我家順,生意順,什麼也沒丟。這是大法給我的福。
自一九九九年至今,共產黨對法輪功造假打壓從未停止。在迫害中我也走過了好多年心酸艱難的路:曾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三年多;三次被綁架;被迫流離失所過;被當地警察走馬燈似的騷擾過。儘管如此,我對大法依然堅定!我想任何人,當你知道法輪功是什麼時,你也會做出和我一樣的選擇。萬古機緣只一次,錯過了將永遠不會再有。
注﹕
[1] 李洪志師父著作:《轉法輪》
——原載明慧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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